汪精衛作為歷史上備受爭議,陳國球在其詩詞中看到他最深情、最癡絕的一面。汪棈衛以「新亭淚」寄寓國事憂思,以「風帆無情」抒發與妻子陳璧君的離別之痛,字裡行間都流淌著其對時代變遷的感慨與對命運的叩問。令陳國球認為文學上的汪精衛比歷史上的汪精衛,更動人,形容他是「癡絕的精衛」。
《哪吒之魔童鬧海》(簡稱《哪吒2》)是一部2025年上映的中國奇幻喜劇動畫電影,為2019年電影《哪吒之魔童降世》的續集,由餃子執導兼編劇。本片繼續以明朝小說《封神演義》為基礎,以中國傳統神話人物哪吒為原型,講述哪吒及敖丙經歷「天劫」之後,歷經重重困難並與敵對勢力相抗爭的故事。電影自上映以來,在全球多個國家造成轟動,成為多地票房黑馬。在古典文學中,哪吒象徵著「反叛」的意義,選擇以「剜腸剔骨」的方式自刎是對「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儒家倫理的徹底否定;蓮藕化身則隱喻個體掙脫血緣桎梏、追求精神獨立的可能,顛覆華人家庭為重的傳統觀念。
重新回望中國的五四運動,以及隨著運動而陸續浮出歷史地表的作家,距離今天已經整整一百餘年。這樣的歷史縱深,確實需要一定的洞見,而且也需要在眾多史料中慢慢爬梳。
平時多舉辦當代藝術展覽的九龍灣藝術空間WURE AREA正在舉辦一個書法展,是藝術家馮以力的個展《關於書法的二三事》。展廳靜謐無聲,超過二十件書法作品在兩旁排開,緩步走進,像一條通往馮以力思考深處的隧道。馮以力寫了書法二十多年,在大學時期開始以藝術角度閱讀書法,反思何謂臨摹和書法,卻開始厭棄直幅書法。但在是次展出的作品中,大部分是直幅,他更提出不同問題和實驗,透露了他對書法的創新、形式和內容之間的關係的想法。
汪精衛作為現代中國政治和文學中最具爭議性的人物之一,詩人與政治人物,愛國者或叛國賊,但其故事從未被妥善地講述過,甚至現時中國禁止任何關於戰時合作政權的學術研究,以汪精衛為最。在《汪精衛與中國的黑暗時代》中,作者楊治宜認為汪精衛的抒情詩在建構他的政治身分上扮演了核心角色,而且深刻影響了大眾對他的身後記憶。她援引中國大陸、臺灣、日本、美國、法國與德國的檔案,以及回憶錄、歷史期刊、報紙、訪談與其他學術作品,嘗試以批判的角度與客觀立場,來探究汪精衛政治、文學與個人生活的傳記。
國際知名旅遊品牌「Lonely Planet」(孤獨星球)26日在中國微信公眾號宣布,由於「過往疫情影響與公司戰略調整」,已關閉中國辦公室,停止在中國出版業務。同時,Lonely Planet在中國的所有官方社交媒體帳號已停止更新,包括微信公眾號、新浪微博、小紅書、知乎等。三位香港旅遊作家鄒頌華、薯伯伯、林輝接受「虛詞」訪問時,一致對Lonely Planet撤出中國市場不感意外,主因都是現今科技發達,市面上已經有許多網站或手機應用程式能取替《孤獨星球》的功能。
香港城市大學般哥展覽館從今年4月起,舉行展覽「絲織繁華:從中國到歐洲之路」,讓觀眾深入絲綢的歷史,剖析絲綢如何在過往數世紀連結東西方,成為國際交流的媒介。
曾擔任故宮博物院院長、教育部長,幾度立於文教政策浪頭上的杜正勝,今年出版的新作《中國是怎麼形成的:大歷史的速寫》就展現出他如何融匯對於中國史的認識,並充分體現了現階段對於中國史的態度與想法。也讓我們看到,一位學者為學,如何從議題的選擇轉而藉由角度與方法,來重新反思原先的歷史認識。問起這本書的寫作緣起和構思過程,以及寫作中有什麼困難不易處?杜正勝表示:「寫這本書的過程,坦白講,沒有困難。」
去年諾貝爾文學獎呼聲極高的中國著名作家殘雪,近日據美國媒體報道,榮獲「美國文學獎」(America Award in Literature),以表揚其終身致力於文學創作,成為該獎歷年得主中首位中國作家,而曾獲此獎的亞洲作家僅有2011年的韓國詩人高銀,以及2018年的村上春樹。
西方的現代主義小說先驅法蘭茲・卡夫卡(Franz Kafka)轉眼已逝世百年,幸得他的好友布羅德 (Max Brod) 沒有如實遵從他的遺囑,把所有作品全數焚毀,我們才沒有錯過二十世紀最具影響力的作家之一。這位「弱的天才」去世後才受到世人矚目,相信他本人也沒料到自己的頹廢美影響至遙遠的中國,一句「我無法朝著未來前進, 卻能面對未來,裹足不前。我最擅長的事,就是一蹶不振」荼毒不少青年,成為「躺平主義」的楷模。
第77屆法國康城影展近日開幕,中國著名獨立電影導演婁燁亦憑著偽紀錄片《一部未完成的電影》,相隔十二年,第五次參戰康城影展,並入選特別展映單元,放映後更有觀眾以中文大喊:「婁燁中國最偉大的導演!」《一部未完成的電影》亦因為拍攝了武漢封城期間的真實場景,引起了爭議,電影至今未獲中國大陸的電影公映許可證,在「豆瓣」的影評也全被刪光,內地影迷皆料無法在國內放映,如今幸得以在康城影展上展映。
中國四川現代作家、《讓子彈飛》原著作者馬識途於因病醫治無效仙逝,享嵩壽110歲,消息由其女兒馬萬梅傳出,她早於年初曾發出親父自擬的文稿《十齡記》。
臺北絲路出版社於1993年出版了一本翻譯書《知識份子與中國革命》(The Gate of Heavenly Peace : The Chinese and Their Revolution, 1895-1980),作者叫做「史班斯」,譯者為張連康——沒錯,這位「史班斯」就是後來在中文學術界大名鼎鼎的耶魯大學漢學家史景遷(Jonathan Spence),他的作品也就此踏上在中文世界的旅程。
但是這樣想就掉入了一種思維陷阱,覺得越缺少自由反而越能逼人創作。這是一種斯德哥爾摩綜合徵。缺少自由確實能逼著一部分人繼續創作好作品,因為一部分人類的本性就是創作,就算被關入監獄,總會有人想著拿衣服寫詩,拿牆壁畫畫,拿牙刷頭刺青。可是,藝術不僅逼問人類的底線,更是探索人類的極限。我們在這麽想的同時,我們也應該看到,馬來西亞,韓國,甚至新加坡,這三個國家的電影和藝術在近年來的快速發展,都和不斷「解凍」的政策有關。而如果我們仔細觀察中國大陸藝術(包括文學、電影)的幾次爆發點,都正好是這三項自由稍有寬鬆的時候:二三十年代(1926-1937)(民國時期);一九八零年代的「文藝潮」和「八五新潮」;以及千禧年初的「媒體之春」。但這三種自由的不完全發展,意味著這些爆發都是不可持續的。甚至會造成文化上的斷層,產生新的矛盾。
中國當代科幻作家劉慈欣的暢銷著作《三體》,由Netflix購入版權並開拍成影集《3體》(Three Body Problem),憑《少年的你》獲得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導演的曾國祥將會擔任首兩集的導演,聯同《冰與火之歌:權力遊戲》的團隊攜手打造,影集已確定於3月21日上架,一共八集,每集片長一小時,正式預告片亦已於早前推出。
你還記得當年上中國文學課的畫面嗎?YW眼見修讀中國文學的學生每年遞減,首次任教文學科卻聽聞學校要殺科,如今迎來了最後的十堂課,有所感觸。文學科課程要讀的內容多、試題難、回報低,中途棄船的人很多,只有九位學生堅持留下。這段旅程令YW反思怎樣的語文教育才是成功,到底DSE是否衡量老師教育能力的場域,相比五星星,他更貪心的希望是,學生走向更廣闊的世界。
身為90後的中國導演魏書鈞,此前已憑短片《延邊少年》、首部長片《野馬分鬃》、2021年的作品《永安鎮故事集》,三度入圍康城影展。而他近日在香港上映,改編自余華同名小說的新作《河邊的錯誤》,同樣成功入圍去年康城影展「一種關注」單元。作為近年在康城最受矚目的中國新生代導演,魏書鈞的電影總是帶著獨有的反叛與荒誕感。正如《河邊的錯誤》看似是一部懸疑、推理電影,電影海報上卻已說明「沒有答案」。觀眾看畢面面相覷,沒有得到答案,反而帶著更多問號,而這正是魏書鈞所追求的。「沒有答案,是為讓更多答案出現。無數的觀眾,無數種看法,共同構築了這部電影。讓它超越了電影本身,我覺得這個過程很奇妙。」
近來文學館的相關議題再次受到關注,各界對文學館的想像和期望也大有不同。不過歸根究底,若要尋求一個最大最大公約數的話,文學館的基本工作大抵離不開文學的搜集、保存、整理、研究和展示幾個大項。文學相關資料繁多,即使能夠大量收藏和保存,一時也無法全數整理和展示,當中必然涉及主次和取捨。各地文學館因其不同的主題、規模和運作方針,實際操作時會有不同的取態。小型文學館限於規模,在策展和舉辦活動時,往往會針對目標對象的趣味和需要;至於大型文學館,則往往更多地考慮到正典論述和文學地位,務求向國民和外國訪客具體呈現一國文學的歷史,並兼具研究機構和圖書館的功能。在此,我們不妨以目前世界最大的國立文學博物館(national museum)——也就是北京的中國現代文學館——為例子,檢視國立文學館的功能和意義。
談及漫畫大師,我們大抵會先想起日本的手塚治虫和鳥山明,卻忘了「中國現代漫畫鼻祖」的豐子愷。適逢新域劇團三十週年誌慶,盧偉力博士接任藝術總監,隨即宣布籌備《豐子愷》舞台劇,由盧偉力擔任編劇和導演,請來好友張達明飾演豐子愷。故事將在兩個多小時內重現豐子愷青年、中年、老年的三段人生,也呈現豐子愷與李叔同、夏丏尊的師生關係,講述一段在動盪時代裡守護善良童心的時光。
M+博物館所收藏的希克藏品,是世界上最豐富及全面的中國當代藝術藏品之一,紀錄了中國藝術自1972年至2012年的發展。繼啟幕起展出的「從大革命到全球化」後,第二個希克藏品展覽,「M+希克藏品:別傳」於今日(22日)起在希克展廳向公眾開放,展出希克藏品中超過120件藏品,呈現1990年代至2000年代初的中國藝術,從藝術家的角度出發,探討他們如何透過表現自身的存在,並運用獨特的視覺手法,以與別不同的視角審視中國當代藝術。
第14屆台灣金音創作獎於12日公布入圍名單,香港音樂人黃衍仁憑電影《窄路微塵》原聲配樂,入圍「亞洲創作音樂獎」,成為本屆金音獎入圍名單中唯一來自香港的音樂人。同樣入圍角逐該獎項的音樂單位包括來自日本的東京塩麴、中國的王澳珂、火星電台,以及泰國的 Ham Tanid(Tanid Sintaratana)。頒獎典禮將於今年10月28日(星期六)於台北流行音樂中心舉行。
中國國寶級畫家、詩人黃永玉在6月13日逝世,享年98歲。在他的遺囑上,他表明希望離世之後,將遺體進行火化,而且「任何人和機構,包括我的子女、孫子女及親朋友好,都不得以任何理由取回我的骨灰。我希望我的骨灰作為肥料,回到大自然去。」
作為一位縱貫三十多年的詩歌寫作者,孟浪一生清苦、奔波。他素然地把冰與火集於一身。幾十年順從於命運,漂泊的生存,淡漠的寫作……他內心的火焰總是以苛刻的角度噴放。在最近出版的《自由詩魂 孟浪詩全集》,常被其黃金句子打動的徐敬亞,以「中國快槍手」為題寫序,《虛詞》將分成上、下兩篇轉載全文,讓讀者藉此了解更多關於孟浪的詩歌美學。
銳意探索及打破舞蹈與各種藝術界限的不加鎖舞踊館(不加鎖),七月舉辦《Unlock Body Lab:公開研習週》,「Open Field vol.1」以排練室展演(studio-showing)形式呈現帶來兩套風格各異的作品:聲音藝術家鄭雅茵和孫禮賢的實驗作品《走走》,以及中國舞出身的舞者伍詠豪首部個人創作《专业不专业 Zhuānyè bù zhuānyè》。驟看文案:「讓創作者不受特定媒介、形式、觀賞方式、觀眾群、票房期望所限(…)分享發展中的創作脈絡和世界觀」,一個以創作者本位寫出的文案,開宗名義「Open Field」,就像是一個 jack-in-the-box,團隊不僅是物理地打開舞團的排練室,更是打開在座各位觀眾的腦洞——去「舞團」唔睇跳舞,究竟我睇緊啲咩?我想睇到啲咩?
土生土長的中國舞者伍詠豪(Skinny)經歷八年演藝修羅場洗禮,打滾過多少舞林盛會,橫掃多少獎學金,相隔十二年重返不加鎖舞踊館,在他的首部個人創作《专业不专业 Zhuānyè bù zhuānyè》,帶來一場舞蹈專業和身份認同的自我探索,尋找學院從沒教的「香港舞」,一支真正屬於自己的舞蹈。
淺緋色的頭顱掛著大得不成比例的咧嘴笑,連額頭、眼尾和面頰都跟著失控抽搐,大笑背後藏著不安與躁動 —- 中國當代藝術家岳敏君的招牌「笑臉人」,曾刷新了中國當代藝術品的拍賣紀錄。今年四月,位於中環的當代唐人藝術中心舉辦中國當代藝術家岳敏君個展《拈花一笑》,從經典的「笑臉」到疫情時期全新創作的「花」系列,一共展出約二十幅作品,讓觀眾在文化符號之間窺視中國更多的面貌。
歷史組戰隊成員范小毛、譚家齊歸位!多謝大家嘅留言,小毛、家齊收到晒!未睇嘅朋友快啲入去重溫,支持五夜歷史組啦!
歷史學者金文學的著作《中國人 日本人 韓國人》首創以「隨筆」方式比較「漢字文化圈三大成員國」歷史與文化,震撼東亞學術界。「五夜歷史佬」范永聰(范小毛)聲音導航,同我哋講下呢本書有咩咁厲害!
全新一季「已讀不回BookChannel」,打頭陣的是重量級唐君毅《道德自我之建立》。這位當代新儒家宗師在著作中強調,人不能僅按照本能和欲望過活,我們應該要運用與生俱來的自覺能力為生活賦予道德價值,從而超越現實的種種限制,達致自主的人生。 鳴謝新亞研究所提供場地。
台灣出版界近日熱議焦點,相信離不開一場猶如篡改歷史的「哥倫布發現新中國」鬧劇。事件源於新書《激辣中國》剛上市不久,出版商麥田卻即時宣布緊急回收,原來書中誤將所有「大陸」都統一修改為「中國」,但作者曹雨澄清,自己於書中寫及的「大陸」根本就不是指代「中國」,而是Continent的意思。New Continent就是哥倫布所發現的「新大陸」,結果出現「新中國」、「歐亞中國」、「南亞次中國」等令人誤解及不倫不類的名詞。
在中國,有些青年把頭髮留長、燙成金色、定型成刺蝟形狀;他們穿戴銀色飾物、打耳釘、滿體紋身,看起來很像很兇。表象背後,卻是脆弱的邊緣青年,從鄉村來到城市,受盡壓榨和凌辱。誇張駭人的裝扮,是他們唯一能夠主宰的事。這是「殺馬特文化」,一種2010年代出現在中國的次文化,名字從英文單詞「smart」音譯,獨立紀錄片《殺馬特,我愛你》由導演李一凡製作,剖析「殺馬特文化」如何在壓迫中抬頭,反抗工廠式體制。
過去這一年,疫情陰影下的香港陷入困頓,然而藝術界卻吸引了普羅大眾更多目光。M+隆重開幕,與此同時,NFT(Non-fungible token)帶動的虛擬創作風,就連城中名人與演藝界明星都積極參與。當然許多人認為NFT是時令的泡沫,而M+最終亦可能只是一個新鮮潮點,但對輾轉在外國和上海生活多年,最近回到香港這個出生地的Simon Ma(馬興文)來說,他認為死氣沉沉壓抑多時的香港,正正需要這些改變。
在40年代啟迪民智、救亡圖存的大文壇浪潮下,汪曾祺卻選擇了崇尚自然的浪漫主義文學,選擇跟隨老師沈從文的腳步,成為一個抒情的人道主義者,真正做到了「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
聽說《溫柔與暴烈》在網上炒賣至上萬元,黃念欣老師分享她由看不明這部小說,到見證黃碧雲包容她訪問配備不足,平凡此書被文學標準低估了的種種故事。今集已讀不回,有黃念欣與小樺一起了解現實中的溫柔與暴烈。
詩人去了,鄭政恆回憶與蔡炎培的相處,想起八月那天,與蔡爺的最後一次見面。蔡爺出版的著作,鄭政恆大部份都有,包括許為蔡炎培代表之作的《中國時間》,整本就是時代的面影,由此角度來看,其作品往往關涉香港的重要事件,在在可見詩人對時局的關切。
外國的平權運動不時招來「政治正確」之譏,故網上出現駁論,指金庸小說裡面也沒有黑人,暗示荷里活務求黑人在電影擔綱是矯枉過正。放下「漢人中心主義」再看金庸小說,蕭雲分享他的見解。
在全球掀起熱潮的語音社交平台Clubhouse,過去一周突然在亞洲爆紅,創造了極大規模的兩岸三地民間交流。然而,隨著Clubhouse被中國當局無預警封鎖,亦意味中港台之間的真誠交流,以及平台上的各種言論自由,一瞬即逝。
但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繼續批判「離地」現象的需要。因為在最理想的國度裡——而我們應寧願在通往該國度的甬道裡掙扎,也不要在穩紮在起點的平地,等待被運載到彼岸——書寫藝術的目的,最後都是為了更接近人。貼地,就是貼近群眾。書寫,最終都是為了被閱讀、理解。所以其實「離地」所批評的,不是艱澀的藝評,而是不尋求理解、不求接近人的藝術評論。
《香港第一課》緣於十數年前在中大新聞系開設的課堂,全書分為「認同之爭」、「制度之爭」、「往何處去」三個部分,嘗試透過三十六條問答深入香港的社會結構,或說,重新認識香港。
Ricky 仍然要為生活「頂硬上」:而所謂「生活」其實就是為虛幻願景奔走與承擔不公懲罰。
正如在最近《3016》的教育劇場演出中,學生扮演企業的實習生,需為公司構思一雙鞋,卻有學生回答用糞便,演教員處變不驚,更一本正經地回答:「那麼你要考慮處理素材的成本,考量身處3016年的環境,再檢視造鞋的物料。」
中文大學文化研究中心早前舉辦「六四:小說與大說,香港與中國」座談會,請來黃念欣與何曉清作嘉賓,從文學和歷史、香港和中國出發,分享她們對六四的研究。即使文學作品未必像歷史寫作般,負擔起事實與真相的責任,但正是其含混複雜,能夠引領我們更全面地認識天安門事件的記憶與情感。於當下多角度地回顧六四,不僅是對事件本身的分析,更有助我們思考香港的局勢。
對他來說,「董建華那個年代並不難畫,因為都是『懵懵哋』,可以拿來搞笑。曾蔭權時代較平穩,因此畫得比較少。到了梁振英,中港衝突便特別明顯。因為(政治問題)已經不是他自己一個的問題,而是反映了整個中港形勢的轉變。」他特別指出,梁甫上場,他已知道要小心。因為梁與前面兩任特首都不同,「很會包裝,很會轉移視線,(處事手法)比較現代一點,懂得心戰、操控宣傳,高級很多。要怎樣去破解他的說話,然後很快將它表達出來,對新人來講則較難。」
懂得與人互動溝通、多元協作及處理複雜人際關係明顯是 21 世紀年輕人必須掌握的「應用技能」/軟技能(soft skills),而適當的口語溝通訓練,絕對是當中的關鍵要務。
學校課程專責小組委員會6月公布諮詢文件,建議檢討聆聽和說話評核的作用。有網民認為此舉是為推動普教中鋪路,也有人認為改革是走回頭路。其實,在討論中文科公開試應否設聆聽、說話考核之先,還需理清其發展脈絡。本文旨在為課改爭論提供一些背景資料。
如果你存了十年首期、背上厚重的房貸,終於買下了「曼哈頓國際公寓」,樓盤卻一夜之間更名為「曼哈屯公寓」,你會不會感到崩潰?去年年底,中國民政部公告表示將要整治各地「大、洋、怪、重」的不規範地名,不少樓盤街道接連中招。今年七月,整頓之風更是吹到了大都市——即便是由三家大開發商在南京聯手打造的新樓盤「應天府」,也成為當地公開報導的第一起樓盤名整頓案例,面臨相同困局。
《無聊戲》是部想要觀眾感受多於理解的電影。導演歐陽永鋒透過攝影與燈光,營造頹廢氛圍技術上乘。從喝酒後飛車、爬樹、被送急診室、躺在馬路上到隔天宿醉等行為,電影(尤其前段)利用頗多手持鏡頭帶來搖晃感,強化主角們「今朝有酒今晚醉」的寫實感。
「第二屆中國與葡語國家電影展」於7月4至17日擧行,有見影展委展視角之宏大,澳門「戀愛・電影館」的五位特約影評人以影評形式介紹十部選映作品。中國導演周劼新作《淡藍琥珀》及澳門導演歐陽永鋒的《無聊戲》,就邀請到特約影評人鄧志堅,為這兩齣特色作品評論。「虛詞」蒙幸轉載,現先刊出有關《淡藍琥珀》的評論文章。
柏拉圖式網絡小說,說的不僅是不能有性愛場面,是連「嘴唇」兩字都成為敏感詞,那還讀甚麼、寫甚麼?還有網友一針見血充滿內涵地回覆道:「在BL同志漫畫小說都被命令禁止的中國,你跟我談柏拉圖?」哦對,最近連諾貝爾獎得主、中國共產黨員莫言最近都遭習近平點名批評,紅高粱影視基地遭到強拆,這樣看來網絡小說可真如螻蟻,一捏就爆。
1990年,在中國就發生了一起舉世矚目的版權公案。當年拉美魔幻寫實代表人物馬奎斯到訪中國,發現書店到處都陳列著各出版社擅自出版的《百年孤寂》、《霍亂時期的愛情》等作品,深感憤怒,並決絕地留下一句:「有生之年到死後一百五十年,不會將自己作品的任何版權授予中國的任何一家出版社,尤其是《百年孤寂》。」
一位就讀於哥倫比亞大學哲學系的博士生,在刊物《新青年》發表了一篇影響歷史的文章--〈文學改良芻議〉。就此,「白話文運動」如浪似的捲起整個中國;半年後,這位年青人還以26歲之齡,成為北京大學的教授。他是胡適--一個在歷史洪流裡耀眼奪目的名字。
華人看重考試,幾乎視之為出人頭地的唯一途徑。《紅樓夢》中賈政厭惡寶玉荒疏學業,加以其他種種原因,將寶玉打到「聲噎氣絕」,說教訓兒子為的是「光宗耀祖」,這樣的例子今日也屢見不鮮。考試制度在中國由來已久:隋朝以前「入世」多看世襲、門第;隋朝時期增設「進士」和「明經」兩項名目,「科舉制」有了端倪;唐宋以來,「科舉制」逐日完善,自此成為了「踏入仕途」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