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時過著狄俄尼索斯式的放縱生活——不是喝得酩酊大醉,就是進行S/M式的交歡,也思索著同樣的問題:倘若人透過在理性的範圍之外探索,遲早會在夢裡,在喝酒時或在共享的性愛銷魂狀態中,發現「存在」與「虛無」、生與死都是「一回事」,那麼,「偉大的尼采式探求」,或任何其他的甚麽探求,究竟目的何在?
非牟利組織發表了一份調查報告 / 資料顯示,四成半同意是同志的受訪者曾舉報他人。/ 資料顯示,其中三成不覺得自己是彩虹。
《台灣同志文學史》的緒論所具有的參考價值是紀大偉著重處理「同志」在台灣文學的一份「現代性的報告」(Tongzhi Modernity),而這種現代性的展現即是權力競技場的展現。紀大偉透過追蹤權力場的運作,發現三種角力痕跡,包括「本土vs國外」、「壓制vs興盛」、「主流vs非主流」。在閱讀香港文學內同志書寫的過程中,我發現紀大偉的視角對香港同志文學研究相當有啟發性。而同樣追蹤著權力的氣味(因為「同志」本來就是被各種權力共同建造出來的),我也得以窺見三種角力的痕跡,成為支撐「香港同志文學」成為範疇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