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傳來散文,書寫他與姐姐及兩隻貓的同居生活時,其中黑貓「黑仔」的調皮、躲藏、對鑰匙聲的敏感,以及執著跳上窗台看城市的固執,恰與他幼時被母親送往北方、在姨舅家裡躲進沙發底、用窗簾裹住自己聽火車轟鳴的孤獨身影重疊,在牠身上看見了兒時渴望母親歸來的自己。
那時候,我的頭髮跟G的一樣,野性難馴,髮量濃密像許多匹焦躁的馬同時要跑往不同的方向,我從不想拔掉它們,只是想要編一根整齊的辮子,可是我的年紀還不足以理解梳理和編辮子的邏輯,指頭也不夠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