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巴戰火不斷,生靈塗炭,宋子江因此介紹了一些罹難詩人,也翻譯了一些巴勒斯坦詩歌,但他認為這不代表他站於巴勒斯坦的立場,而是純粹站在生命的一邊。阿拉瑞爾的〈若我必須死去〉正是以死亡反過來歌頌生命的詩,是為宋子江翻譯巴勒斯坦詩歌的動機,讓更多讀者認識這些在紛亂的地域中依然書寫的人們。
近年在台灣出版的《緬甸詩人的故事書》,關於緬甸詩歌的紀錄片和中文評論,都讓讀者對當代緬甸詩歌有一定的了解。但過去其它地區有沒有中譯緬甸詩選的出版呢?宋子江最近進行了相關的蒐集,發現了兩本詩選值得一談,並可從中了解緬甸詩歌過去的左翼面向。
在惶亂的城市梳理我們的家,每天好像都面對著無力。宋子江、洪慧、律銘以詩紀錄。現實,了無意義。所有當代史都只是古代史。
上周末舉行的香港國際詩歌之夜,其中一個焦點話題是人工智能與詩歌的討論。「以人工智能作為切入點,討論何為人,何為詩人,何為詩歌。」這是執行總監兼策劃人宋子江舉辦講座的想法,而在幾位出席的參與者當中,尤以Ash Koosha與Yona的身份最為特殊。他們並非詩人,一個是生於伊朗的音樂人,一個是由人工智能開發的藝術家。人工智能如何令寫作媒介產生巨變,正好從這對音樂「拍檔」開始講起。
在甚麼情況下你會將村上春樹和《龍虎豹》聯想在一起?7月12日,香港淫褻物品審裁處(下稱:淫審處)發佈公告,宣佈的第二類物品(不雅物品)名單中,赫然見到日本小說家村上春樹的《刺殺騎士團長》(下稱《刺》)第一部〈意念顯現篇〉及第二部〈隱喻遷移篇〉。這事件對於文學的發展事關重大,文學創作的自由、對於人性與慾望的探問、甚至是日本文學一直以來對於性關係與現代化進程的探討,彷彿通通都可能被淫審處的這個判決打為「不雅物品」。就此「虛詞」訪問香港著名小說家、詩人等,希望得到多方面的觀點,2014年香港書展年度作家董啟章就說:「按照這個(淫審處的)標準,我的書也應無法進入書展,而我當年的年度作家資格也應該被褫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