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國拍賣會上,一本中文版本的《聖經》以驚人的56,000英鎊(約56萬港元)成交,震驚在場的所有人。這本聖經不僅是歷史上第一本用中文書寫的聖經,其印刷時間可追溯至1815年左右。這本中文聖經為捐贈給樂施會各地區商店的23本珍貴書籍之一,並在於3月10日至20日在知名拍賣行Bonhams連同其他書籍一同進行拍賣,最後拍賣會共為樂施會籌得超過105,000英鎊的善款。
人工智能(AI)科技發展一日千里,不少作家或素人都會利用AI協助自己創作作品,並刊登至不同平台,使讀者難以分辨作品是由真人撰寫還是AI生成。為協助讀者有效區分,美國規模最大的作者機構——美國作家協會(The Authors Guild)推出全球首個官方認證系統「Human Authored」,讀者只需透過平台進行查詢,便能確認作品是否由人類創作。
在2025年台灣中央政府總預算中,原本結予文化部的金額為290億元(新台幣),但被在野黨大幅刪減預算,共被刪除11億元(新台幣)及凍結34億元(新台幣),新聞媒體公視及中央社、鼓勵台灣視覺藝術產業的「黑潮計畫」、機構如文資局、國美館、臺文館等以及各種資助計劃均受影響。文化部部長李遠對此發表評論,指多項刪減理由「不合理」,形容舉動「展現出對文化部所有努力的否定,以及對文化工作者的不尊重」。
繼上月莫扎特推出「新曲」弦樂三重奏後,最近古典音樂界又有大師發佈新曲。根據《紐約時報》報導,紐約摩根圖書館與博物館(The Morgan Library & Museum)於館藏約索引卡大小紙片中,找到蕭邦未發布圓舞曲(Waltz)作品。手稿由館長羅賓遜・麥克萊倫(Robinson McClellan)所發現。經博物館以及外部專家的紙張與墨水鑒定,以及手稿筆跡以及音樂風格分析後,被認為是蕭邦尚未被發現的圓舞曲作品,手稿的創作年份約在1830年至1835年之間,當時蕭邦只有約20多歲。摩根圖書館與博物館認為,手稿如此之小,可能意味著它本來是作為一份禮物,因此也沒被特別注意。此外,樂譜於2019年進入摩根圖書館與博物館收藏,由於新冠疫情等因素,這批收藏在5年內一直未經整理。
吳騫桐從《汪汪夢裡人》的原著漫畫作對讀,發現電影導演帕布貝加(Pablo Berger)和原著作者莎拉華倫(Sara Varon)皆從片段的個人經歷中想像紐約街頭和大都會景觀。媒介一定影響改編,填塞電影佈景的過千名配角供讀者自由穿過、想像,拓墾了主線籬外的敘述空間,而吳騫桐認為動畫的疤痕深了許多,導演把或友情或愛情的「關係」扻爛得徹徹底底。相比繪本,夢與現實的界線在動畫中更顯模糊,吳騫桐覺得「夢」作為內在世界的某種真實,或就是「人與人關係」的終極呈現,你是我想像的假幻,所以那些逝去的是否真的存在、回憶是否虛構、September的承諾有無兌現,也罷,現實不留痕。
自2021年由文藝復興基金會開展的「奪目影像」項目,不只是一個培育新導演的計劃,更希望可以打破類型、長度、主題和製作階段的限制,從創作到製作以至發行等方面探索各種新的可能性。尤其是在「鮮浪潮」被削資的今天,對於想加入電影行業的年輕一代來說,這個項目便顯得更為難得,因為它雖立足香港卻面向世界,盼能把本地的創意,通過影像語言連結國際。曾參與拍攝Netflix版《三體》的導演曾國祥,會擔任今屆的宣傳大使和競賽評審;早已衝出國際的他,仍不忘初心,期望能跟大家分享自己的經驗,繼續啟發電影想像。因為他相信:「每個人都有說故事的權利,不管是自己的別人的,或是這座城市的,只要我們活著就一定有不少動人的故事可以書寫,或是把它影像化出來。而香港從來都是一個充滿了故事的地方,只等待我們去發現。」
因著早前「香港文學館鬧雙胞的爭議」,《無形》特別整理出一條由2004年至2023年9月的「爭取文學館的平行時間線」,當中整理了有關潘耀明談及「香港文學館」的詳情,以及過往文化界認識對文學館的想像和倡議。
近年書寫移民的歌詞甚多,莫凱傑聽過林夕填詞的〈情定唐人街〉,頓覺往事如煙,心感悲涼又安慰。雖然「唐人街」是似樂實悲的虛幻國度,但若失散的人終在高於現實的地方再次連結,它大概已是那個最佳的心靈落腳點了。
廖偉棠最新出版的《有托邦〔索隱〕》,穿梭於文學、影像、藝術等各種文本,反思疫情、自然災害等議題,激勵我們對「有托邦」的想像,廖偉棠亦寫了四篇〈致十年後〉的代序,本文收錄他寫給十年後的兒女、朋友與AI的篇章,讓讀者感受他對未來的希冀與想像。
去年香港中文大學中國語言及文學系與中央研究院文哲研究所聯合主辦「跨文化對話、協商與現代性:現當代華文文學與文化」國際學術研討會,邀請來自香港、台灣、日本、韓國、新加坡的多位學者,於線下及線上同步參與會議。來自多個領域的研究者乘著工業、科學與技術發展的羽翼,齊聚於此,得以跨越地理空間的界線討論交流,與會議主題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呼應。
盛夏日子,客廳裡放著的切花一天一天衰敗,本周的瓶花放著朱蕉、鬱金香、桔梗、蠟梅、庭園玫瑰、地榆、小菊、粉雪、胡蘿蔔花、黃花、金合歡與尤加利葉,一大把繁花盛放。我總是以為,一室有花,就能在平凡日子裡平添許些精緻。然而,剪花易謝,鬱金香一晚就凋謝,玫瑰不耐熱,就算每天剪枝換水,還是緩緩垂下了頭,其他的花開到荼靡,散發著濃重的乙烯,一大束花從豔麗到凋謝,不過是幾天之間的事。花瓶從大換到小,一束花慢慢變成一小把,最後剩下幾支最是耐放的,比如菊花,比如乾燥了的尤加利葉。
又嚟到月尾,今次 Book Channel Live 以想像為題,請到劉學成同埋黃詠詩,講下創作心得,又講下文藝界撞鬼事件!!!!!!!!
雖然麗英而家已經成為一位演員、歌手,但係佢並冇忘記到身為一位腐女嘅初心!今集已讀不回Book Channel,聽佢介紹《彩雲國物語》!
喺健全嘅人眼中,有時難免會用一種悲情嘅眼光嚟睇失明人士,但係喺中國獨立民謠歌手、詩人周雲蓬嘅歌曲,同埋詩入邊,佢成日都會提醒我哋,失明除咗係一個缺陷之外,同時亦俾咗一個完全唔同嘅角度佢去感知世界。今集已讀不回Book Channel,聽聽黃衍仁講周雲蓬《綠皮火車》。
Book Channel第二季就嚟嚟到尾聲,今個星期同樣有重量級嘉賓同我哋講書——佢有多重身份,佢係一個獨立音樂人、演員、靚仔,亦有為電影配樂(仲有金馬、金像獎提名!)——有請黃衍仁為我哋介紹傳奇音樂人 Leonard Cohen 詩集《渴望之書》!
孔嘉琪形容,濱口龍介的《Drive My Car》是一套讓人找線索找得很過癮的電影。三小時的電影,看到最後一場戲才當頭棒喝。女司機拿著一大袋剛從超市買的東西,在個偌大的露天停車場走回自己的車位。電影鏡頭遠鏡拍著女司機走過一輛又一輛泊在停車場的車,白色,白色,白色,雖然是刻意裝作自然的錯落泊位和吉位,但當女司機走到自己的紅色SAAB時,「萬白叢中一點紅」,那是什麼?日本國旗。
延續前兩篇「傳承?建構?想像?粵語文學在香港」的對談紀錄,在這篇學術會議整理稿,幾位粵語文學的創作者與研究者,繼續分享他們對「粵語文學」的觀點,並回應參加者的各個提問,共同討論現在發生的粵語運動。
國立中山大學臺港國際研究中心早前邀請幾位粵語文學的創作者與研究者,共同分享他們對「粵語文學」的觀點,此學術會議的第二篇整理稿,李薇婷、鄧小樺、關煜星等發言者,繼續探討「粵語文學」及「香港文學」的定義,以及其知識範疇的邊界。
為探討「粵語文學」及「香港文學」的定義,以及其知識範疇的邊界,國立中山大學臺港國際研究中心早前邀請幾位粵語文學的創作者與研究者,共同分享他們對「粵語文學」的觀點,此學術會議之整理稿,將分三篇於《虛詞》發布,第一篇的發言者包括梁栢堅、關煜星、邢影、洛琳。
致力探索不同劇場表達形式的鄧樹榮,這次選擇以全女班及無言劇的方式,重新演繹莎士比亞名著《李爾王》。當角色變成了單一性別,對白台詞也全被抹去,前語言的運用為戲劇帶來更多想像空間,也嘗試回應社會引發共鳴。
離散對香港人來說,已經變得不再陌生,電子音樂人hirsk與填詞人周耀輝的跨界合作,推出專輯《噪噪噪噪切》與詩集《噪/詞》,以音樂和文字記錄被消失的城市。沒有了旋律的限制,文體也難以定義,一切源於想像,還有我們對這個城市的執著。
寺山修司,一位行前左咗半個世紀Slash,做過詩人、劇場人、導演,主要嘅職責就係顛覆傳統,挑戰禁忌。喺佢呢本隨筆集《扔掉書本上街去》中,處處展現出佢瘋癲嘅人生觀,想知呢位怪才點解會成為咁多大師嘅偶像,記得唔好錯過今集「已讀不回Book Channel」啦!
楊凡新作《繼園臺七號》上畫,從事古典文學研究的陳煒舜則詳文分析電影中的各種互文關聯,從《紅樓夢》的妙玉到衛慧小說《黑夜溫柔》、黃耀明的〈奈何天〉,再拆解片中虞氏母女和范子明的角色原型,為楊凡的電影世界補上豐富的文學註腳。
「作為歌手,我們並不一定要一面倒地做一些沉重的歌,作為創作人,我們更應提醒大家,我們其實有權利去專注微細的事情。」所以她的選擇是,「把最無垢的那個自己拉出來,做自己需要做、也是本身被賦予的事」,在逆境之中,推出了這首溫柔的歌。
以介紹香港文學團體為主題的香港電台節目「香港文學十三邀」,將於本月8日開播,由三個九十後文學作者梁莉姿(荔枝)、李昭駿(昭仔)和李顥謙(阿餅)擔任主持,每週找來不同團體的嘉賓聊天。
上周末舉行的香港國際詩歌之夜,其中一個焦點話題是人工智能與詩歌的討論。「以人工智能作為切入點,討論何為人,何為詩人,何為詩歌。」這是執行總監兼策劃人宋子江舉辦講座的想法,而在幾位出席的參與者當中,尤以Ash Koosha與Yona的身份最為特殊。他們並非詩人,一個是生於伊朗的音樂人,一個是由人工智能開發的藝術家。人工智能如何令寫作媒介產生巨變,正好從這對音樂「拍檔」開始講起。
記得當日出席展覽「木每雙生:文學視藝的再世紅梅」的開幕後,到了附近的餐廳晚飯,在旁的一枱客應該是戲迷,剛聽過阮兆輝、秋孟的開幕講座,然後你一言我一句,語氣帶點權威,除了討論誰與誰的唱法外,還提到文化博物館中的粵劇照片出錯,又說戲曲中心的導賞只作建築上的解說,而不講解劇目等,當然,我無法考證當中的真偽,因他們所熱衷的唱唸範疇,正是我所陌生的。
小時候蹲於廁格之中,也想像一番天地出來:這是住屋、那是籃球場、垃圾桶就是主題公園的巨型滑梯……而如今每天都在各種空間裡穿梭,小到房間、家宅,大至樓宇、社區、都市,不自覺間,卻把觀察空間的好奇心擱在一旁,因而錯失了不少有趣的發現。
幾年前開始掀起一輪舊課本熱潮,從大陸開始重出民國時期的舊課本,到香港劉智聰建立舊課本展覽館,都引起文化界以至一般大眾的注意。究其原因,一來舊課本是集體回憶,在變幻人世大潮中,能給人一種安心立命的熟悉感。課本既是關於教育,也是關於未來的;在過去與未來、實與虛的界線上,好想藝術與「(Don't) Make a Change」團隊帶我們再看「舊課本」。
父親愛講舊時,每次我只有聽的份,畢竟他的回憶我並不在場。當他說起曾經在新蒲崗下班,暴動時被警察打傷。那是我第一次認識到「六七暴動」,以父親的回憶。而我無法想像那種痛楚,警棍是甚麼?藤牌是甚麼?直到雨傘運動以後,才找到些許連結。
在那個世界,屈原是搖滾巨星,卡式帶預先錄製了每個人的命運。那是一個模糊而妖異的世界,無法區分白晝與夜晚、生與死的界線,而開始即是結束。江記形容《離騷幻覺》的世界本就是一場夢,但在不少人的信念加持下,逐漸變成一個可以追求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