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淳宇延續《山與道》的故事,從一隻鯖魚虎蚊貓,講到80年代從日本來到香港的西田老闆。
在外面面對敵人很簡單,越大的痛擊就以越大的回彈力歸還,但在家裡經歷過體罰的人,多半從此難以單純地理解父母這個對象。毛淳宇延續上篇專欄,講起8歲前動輒就因些雞毛蒜皮的事而被打的他。
隨著病毒在社區散播開來﹐家和山成為了兩類人重新學習生活的場所。毛淳宇的專欄由此著墨,講述一個他與她的故事。疫爆之前的他本來就靠不住,在無形病毒陰霾下更演變成環境恐慌症。她乾脆離開了這個家。
無名的阿伯,到了無色無味無聲,不知何故仍然無人無物的年齡,只配有姓氏而沒有名字,被配給「老梁」這個比號碼更沒記憶點的稱謂。當有人說起「一個女人」,你會追問是甚麼類型的女人,從頭髮,身材,高度,甚至對某部位的意見,除了呎吋、目測質感、與地心吸力的張力關係拉扯出的衡量狀態也能被一一揭發;可愛,鄰家,性感,商務,胖也有貼近吸引抑或貼近厭惡的光譜的經緯指標,務求點出最精準最獨到的形容去達至一個所謂真實的女人。「梁伯」就只是一個阿伯,大家心目中那個「阿伯」。觀看、臆想,關注的輕重有差別,但都是充斥歧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