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電影出身的Michael Sarnoski執導的末日幻想恐怖片《無聲絕境外傳:首襲日》早前上映,浮海認為戲裡戲外的寂靜無聲是一面鏡子,教人掂量著聲音與沉默的重量。他從精神分析理論說起,作為「他者」的怪物,可視為壓抑之物的反撲,而電影探討了聲音如何是個人與世界的橋樑,形成傷痛的共同體。同時, 他也指出聲音的力量不僅在於發聲,也在於靜謐,即使面對著把人「滅聲」的外星威權,人們尚能找到各種契機釋放自身的傷痛。
日暮時份,人群浩浩蕩蕩的在大館監獄操場出發,分成兩組,參與《於無聲處徑相隨》的觀默導賞。《於無聲處徑相隨》由上海創作藝術家小珂與子涵攜同 6 位香港表演者,於過去半年在香港及上海開展深入訪談,結集人們的故事與城市記憶,轉化成作品安置於大館的各個角落。
《惡的序章》講述一位居住塔斯曼尼亞,患有心理疾病的男子,如何成為一位無差別襲擊平民的殺人犯。然而戲中卻沒有任何暴力鏡頭都,只描述主角的心路歷程,讓觀眾見證惡如何逐步萌生。逸天認為電影雖沒沒有特殊的運鏡或特效,卻處處讓人心情難以平息,這都要歸功於音效、演技和劇情鋪排。
無名的阿伯,到了無色無味無聲,不知何故仍然無人無物的年齡,只配有姓氏而沒有名字,被配給「老梁」這個比號碼更沒記憶點的稱謂。當有人說起「一個女人」,你會追問是甚麼類型的女人,從頭髮,身材,高度,甚至對某部位的意見,除了呎吋、目測質感、與地心吸力的張力關係拉扯出的衡量狀態也能被一一揭發;可愛,鄰家,性感,商務,胖也有貼近吸引抑或貼近厭惡的光譜的經緯指標,務求點出最精準最獨到的形容去達至一個所謂真實的女人。「梁伯」就只是一個阿伯,大家心目中那個「阿伯」。觀看、臆想,關注的輕重有差別,但都是充斥歧視。